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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X罗玉】噢,我的皇帝陛下!(1)

【⚠️宦官受!】

【⚠️高甜!】

【⚠️养成!】


【没有虐,没有肉,无脑甜,就酱!】








吱——


青砖上满满泛开一道白光,趴在地上的女人被这道光刺的眯起了眼睛,血液透过薄薄的眼皮把眼前的黑偶尔闪出橙或亮。

即使是闭着眼睛,也逃不过去。


“带走!带走带走!”士兵驾着明晃晃的白刃,搁在双目紧闭的女人脖子上。说是搁,也是割。因为那女人鲜白鲜白的脖子上,细密的血珠开始从刀锋碰到的地方往下渗。


女人大约是疼的。

紧拧着眉,抿着唇,却始终不肯睁开眼。

这残酷的命运也确实不值得她张开眼迎接。


儿啊儿。

她在心里念。


儿啊儿。

莫出声,千万,莫出声呐!


士兵们认为,

明宫里最后一位皇亲国戚落网。

比起她拖行一路时,小腿,脚上碰到的那些或热或冷的尸体,这个被拖走的皇后也终究算不得多幸运,甚至下场更惨。

待兵爷们走的远了,胡杨的枯叶被京城卷来的冷风吹落,簌簌作响时,


一个探头探脑,约莫十一二岁少年摸了进来。

他长得白净,五官精致,若走得近了一看。简直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一般。

可惜,也终究只是像个少爷罢了。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小少爷模样的人是从山海关那边来的。他从那层层高墙中疾驰而出,策马奔波,日夜兼程的赶了过来。

那里有红墙绿瓦下,衣香鬓影的娘娘。也有晨昏三叩首,早晚上香的阿公。


而他,是受了主子嘱托,承了个谁也不愿干,不敢接的活

——找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找一个刚刚降世不久的婴儿。


少年没吭声,沉默的跨过遇见的尸体。

翻开所有遇到的篓子、盖子、幔帐、顶蓬、石头缝甚至倒掉的帅旗。


终于被他在一个军帐的床底下,找着了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婴儿。


这小婴儿当然出不了声,

他已经快被饿死了。


“太子殿下身上有块玉,是龙图腾。”

他想到主子的话,连忙翻开。


“有了有了!”少年惊喜的叫道。

这叫声似乎惊动了孩子,他睁开鹿似的眼睛看着小少年,张张嘴,想哭又嚎不出来的样子。


少年想,我也没有奶水呀?

但很快,他想到了办法。从附近的尸体旁抽出长刀,对准自己细细白白的腕子不轻不重的割了一下。疼感一丝一丝的溢出。


伴着鲜血,一滴滴流到小婴儿嘴里。

那婴儿尝到了味儿,竟支起脑袋,小嘴凑过来吮。


少年笑了,他知道他的任务很快可以完成。

怀里抱着的小婴儿嘴上还唆他的腕,只要一拿开就哭,也着实太粘人了些。


可少年心里却不由得涌起了一阵自豪。因为他怀里抱着的孩子,是大明帝国的正统继承人,——太子朱见深。


而现在,小太子正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像个小兔子一样温顺。


“这就是皇帝吗?”他笑着,忍不住伸手逗弄一下,那小婴儿的脸又往里缩了缩。


少年把婴儿裹在怀里,带回去向主子复命:“可惜啊,我只是个小小内官,只能逗这么几天的。”


其实少年完全没必要感慨太早,

因为在历史的舞台上,主角和配角的命运是可以调换的。少年人丝毫不知,他的命运在此刻已和眼前的婴儿紧紧相系,嵌入历史的轮盘,


一生一世,至死不休。





| 正统十四年夏,也先率部于土木堡大败明军,20余万明军将士全部战死,明英宗及其家眷,官属,护卫全部被擒。


消息传入京城,震惊朝野。

其弟明代宗朱祁钰紧急即位,并召众臣商议对策,组织京城保卫战。|


【史称:土木堡之变。】





一.召命

“就是这个孩子?”端坐在养心殿的太后娘娘指着堂前把头快埋进地缝的小长随,沉声道,“你抬起脸来。”


少年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甚至有些漂亮的鹅蛋脸。


太后娘娘看了很是喜欢,便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净身前俗姓罗,排行老六。”

“罗六?”太后娘娘皱起了眉,看着手中的玉,走下堂来,将玉佩交至其手,“现在宫中很乱,你带小太子去偏殿照顾。”


罗六叩头谢恩。


太后又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了。等小皇子长大了,他说什么,你听他便是。”

“奴,遵旨。”


罗六从殿前出来,心情大好,一蹦一跳的跑去找小皇子。他本是兵仗局的长随,如今找到太子殿下立下大功,太后娘娘钦点他成了监丞,伺候太子殿下。

这份工作可是前途远大!

兵仗局那伙老阿公,从前老欺辱他。如今有了小太子撑腰,谁敢动他!


怀里抱着小婴儿,年仅十一岁的罗六提前过上了奶爸生活。托太子的福,连带他的饮食起居档次都好了不少。每天,罗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旁边,然后歪着个脑袋看看小太子。


太子已经一岁多了。能说话了。

罗六出于私心,教他的第一句话,竟是六六。好在此时政局纷乱,新皇上位位置未稳,谁也没有时间来管一个小内官,或者他怀里抱着的那前任皇帝的嫡长子。


“六六。”罗六对着小太子笑。

“离离。”

“是六六。”

“露露。”

“li~u,六六!”

“六……”

“诶!对对!”

“露——”小太子后一个字吐出来,把罗六简直要气晕过去。

“笨蛋!”他忍不住骂他!

又想,天呐,我竟然骂了太子殿下。他捂住嘴,想要给自己一耳光,只一下,前面的小皇子竟然喊“六——六!”

然后哇的哭出来。

罗六又惊又喜。


刚想表扬小皇子,却发现小皇子要来抓他手。还在哭,可是没有眼泪啊。

真奇怪。

他把小皇子翻过来。

也没有尿床。

怪事,那为什么哭呢?


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后来两三年里,他时常用这样的方法。只要小皇子不听话,和他闹别扭,他就扑通一声跪下,做势要打自己。


其实罗六打得很轻,但小太子每次都跑过来瞪他,抓着他的手不许他打自己。

那个时候,小皇子已经快四岁了。早可以说出完整的话来了。他经常抱着罗六的腿儿不准他出去,要罗六背背他,抱抱他。

还总是在罗六睡着的时候噘着小嘴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口水印。一开始罗六挺开心的,毕竟是未来的皇帝呢,他这算不算被龙吻过的男人?可日子久了,他便不高兴了。


废话,每天早上起来一脸的口水换了谁谁能高兴啊?但是不让小太子亲,小太子便不高兴了,会哭会闹。


小太子鬼儿精的很呢。

自从发现自己和罗六的真实关系是上下级以后,便学会了命令。


“罗六,你让我亲亲!”

“罗六,你抱我!”

“我命令你不能看别人!”

“罗六跪下,我要骑你!”

一天比一天嚣张。十六岁的罗六,生的一副明眉皓齿的俏皮囊,竟被这五岁的孩童大庭广众下喝令跪下,当马骑!


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不知道谁是爸爸!


少年郎罗六年轻气盛,趁着夜深,把五岁的调皮太子摁在明黄黄的龙床上,狠狠的打!


“老子养大的小兔崽儿,敢骑老子?反了你了!”他一把扯下太子爷的裤衩子,捉着那白白的屁股蛋子,伸手就是一顿打。

一开始太子还哭,后来见罗六怕人听到了,打得轻了些,就咬着自己不肯哭了。


罗六觉得奇怪,叉腰问:“你干嘛?”


太子殿下憋着嘴,呜呜呀呀的,抽泣了好半天才说:“不哭,坏人听到了,会打六六!”

罗六听到这又感动又想笑,心想着孩子才五岁,就把周遭的情况摸的七七八八了,该夸什么好呢?真不愧是龙种?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小太子的屁股蛋上蹭了一下,喝道:“还骑不骑我?”


小太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罗六弄的又好气又好笑,最后,不知怎的,玩心大起,顺着他趴着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在他屁股蛋子上亲了一下。


小太子脸立刻红了,闷着头不说话。


罗六自知越了矩,眼神暗下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奴才该死。”

不料小太子竟不顾还悬着的身子,两手一抓抱住了罗六:“不该死不该死。六六不能死。”


嘿,这小崽子!


罗六低头窃笑,没瞧见小太子的眼睛里全是星星,痴痴的望着他。

第二天一整天,小太子都很乖。到了晚上罗六进了被子了,小太子拱过来,往他怀里钻。罗六觉得好笑。都说孩子是越小越粘人,怎么自家的反过来,是越大越粘人呢?瞧瞧这……

“呀!”罗六惊声大叫,被小太子一下捂住了嘴巴,那小肉手跟个猫爪子似的在罗六嘴巴上一颠一颠。

罗六挪开那小猫爪儿,压低声音喝他:“你怎么不穿裤子呀”

“六六,亲亲。”

“什么?”

“六六,亲屁屁。”小太子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也不像个正经孩子该说出的话。罗六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也罢......不过是个孩子。


于是借着月光,小太子扭过身去,瞪着他的铜铃眼,眼睁睁看着羞红了脸的六六,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六六,在他屁股蛋子上‘啵’了那么一下。


这引起了太子殿下的极度舒适。


他当即决定,将这个节目作为以后夜里睡觉前的保留项目,只属于他和六六两个人。


罗六原以为自己傍上了太子,这辈子就算不衣食无忧,也总不会再被欺负了。

可谁知天意难料。小太子的亲生爹爹远在那山海关外,过着名为狩猎实为囚徒的日子。

当朝坐着的这位景泰皇帝,自个儿有个儿子,竟是比小太子还大一些。随着景泰帝处理政务的日子越来越久,有眼力见的下人们纷纷疏远了偏殿这对“养父子”。


有些事也从暗流涌动变成了肆无忌惮。


小皇子拉着罗六的衣角,罗六立刻探身下来:“小陛下何事?”

“六六,他们怎么走啦?”

“……”罗六低头不语,眼睛不知怎么有点热。

“六六你为什么不说话?”


啪——

一滴泪滴落在小皇子脸上。


小皇子微微抬头,看见罗六的眼角红红的,皮肤白白的,还是那么好看。


“六六你会走吗?”

罗六擦擦眼泪,把小皇子抱起来:“我不会走呀,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那一日,终还是来了。


小皇子朱见深。哦,不,现在已经变成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名——朱见深,罢了。

朱见深望着那群冲进来就抢就砸的叔叔阿姨,躲在了罗六身后:“六六我好怕啊!”

“不怕不怕!”罗六连忙把朱见深护在怀里,

那些内官们眼睁睁看着罗六仗着前任太子吃香的喝辣的好几年,早就不服气了,羡慕嫉妒恨的,纷纷过来踹几脚。

罗六不吭声,只是把朱见深捉在怀里。谁知那朱见深不听话,竟然挣脱了他。

“欸——!”罗六简直气死了,下一秒,只有五岁半的朱见深就趴在他身上。


“你们不能打六六!要打就打我!”


童音叫嚣,又脆又响,震进在场每个人鼓膜里。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打朱见深。毕竟,他虽然已经被贬为庶人,马上要滚出大明宫,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奶奶舅妈叔叔啥的都还是这帮内官的主人。


打狗也要看主人。

朱见深靠着自己的长辈保住了罗六。

罗六靠着朱见深,保了命。


那天晴空万里,面对宫外的陌生一切,小皇子都感到新奇,哇来哇去的。一会儿捉蝴蝶,一会儿骑在罗六肩上。

小皇子已经很大了,也有点重,罗六身子骨本就单薄,又白又瘦的,远远望去竟像个妇人般轻盈。

那时候的罗六还不习惯日后朱见深的不要脸行为,还是喜欢叫他小皇子,或者小殿下。生气了就会跺着脚叫他朱见深。

罗六生得一副好相貌,在宫里就有不少宫女想找他对食。可他那时候还小,谁知还没等他长大呢,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竟成了还在襁褓中的朱见深的保姆。

如花如兰般的清瘦少年,全部的时光都是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厮混在一起。可那孩童可是太子爷。



谁又敢说半句不是呢。


如今罗六出了宫,成了庶人,又是二十有三的俊美青年,这宫中的,附近的尚未有主的,知底细不知底细的姑娘们便纷纷上门,明示暗示他是时候娶亲了。


他自是哭笑不得,无福消受。


且不说“客观原因”,就是那朱见深,也不允他成亲。


就说上次吧,他不过是与邻居家的汪姑娘小谈了一会儿,那朱见深便发了疯似的,半夜跑去人家院子里,把鸡笼挑开,一窝鸡跑的到处都是,于是李屠户家的狗也叫起来。


一时间乱作一团,鸡飞狗跳的。


罗六已经很久很久没打过他了,那天,实在是气到不行,便把他半拖着往回扯。衣衫都扯破了,才把人扯回来。

“你以为你还是太子殿下?!”罗六是真的气急了,口不择言,一边扒了他的裤子狠狠打他一边落泪。他不敢用藤条,怕打伤了朱见深,只好用手。一下一下,这小崽子竟然既不哭也不认,真是!皮糙肉厚,不怕打了不成!


罗六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


想着朱见深现在就这么横不听自己的话,以后等他大了,他老了,自然是更不肯听自己话的!自己不过是个内官,当年本可以留在宫里,虽不至大富大贵,至少也是衣食无忧。

可当年年轻气盛的,竟就随着小太子一起出来,成了庶人了。小陛下有一帮子皇亲国戚在宫里坐镇,此生就算啥也不会也断然是衣食无忧的。


等他大了,多得是好姑娘排着队等他挑……等他大了,定然会——

思极至此,罗六也打不下去了。还打什么陛下呀,还是早些打醒自己才好!


朱见深见原本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轻,六六的眼角红红的,白玉一样的人又开始抱着膝在角落里呜呜咽咽的哭,面上一片烟霞之色。朱见深觉得他美得就像酒馆里说书先生说的仙子一样。

这样的仙子般的妙人,从他睁开眼睛就开始陪着他,哄着他,宠着他,合该也自然是属于他了,怎么能娶亲呢,真是叛逆!

朱见深爬过去,抱住罗六。

“你别哭了。你哭,我也不能放你去娶亲!你和我阿妈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你该守信用!”

朱见深成长环境不好,没什么人管他。这书自然就读不多,这一生一世,已经是他废了老大心机想出来的词了。

果然把罗六哄住了,停止了呜咽,瞪开含着眼泪的大眼睛望着他,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套进去似的。


朱见深问过说书先生,像六六那样的眼睛,就是桃花眼,是天生会招惹姑娘的!这可太不好了!


“你干嘛?”罗六惊慌失措,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开始除他外衣。

好在,他也只除了他外衣。


朱见深说:“你以后不能穿纱衣,不能穿白衣,要穿布的,要穿麻的,头发也一定要全束着,不能半披,知道吗?”

罗六气炸了:“我穿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

朱见深敞开怀,一下子箍住他。不但箍住他还顶嘴:“我就要管!你是我的人,还想着去勾引别人家的姑娘!这怎么行?!”

罗六听了他这话,又气又笑,这小滑头!还勾引别家姑娘,就我这样的,勾引来了也没用啊!但他心里这样想,动作却尽是另一番了。


从这小滑头鬼双臂间挣开,把被子一丢,他转身坐到地上。

过了一会儿,传来朱见深的蚊子叫:“六六,地上冷,起来!”

“不起来!”

“起来!”

“不!”

看着一直以来被自己当成爸爸哥哥一样的大美人竟然也这样闹别扭耍脾气,朱见深觉得此景当真美不胜收。可六六再坐地板上就要着凉了,他若着凉了,那药铺老板的女儿沈姑娘,又可以来探望。那可不行!


于是连拖带拽的,罗六六被朱见深拽上了……板床。

上了床,宽了衣。

朱见深又把裤子一脱,指了指自己雪白的屁股,“乖,亲一下。”


这次却好久,罗六都没有反应。


朱见深自个把裤子拉起来,爬过去偷偷看,哦,脸红了,原来是在害羞。


这样原本的睡前保留项目被罗六混过去一次,两次,三次的,混过去次数越来越多,朱见深不满了!他把斧头定在柴上,决定和罗六好好谈一谈。


经过一番义正严辞搂搂抱抱的交涉后,这个保留节目又变成了附加项,只有完成了固定工作,罗六才去执行。


固定工作包括但不限于,砍柴、挑水、洗衣、做饭,抹地板,喂鸡,帮李屠户宰牛等等等等项目。

日子一天天往后翻,几年过去,朱见深在外面学到东西也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他学到一个新词叫:不平等条约,于是罗六使唤不动他了。


“不干了!

去他娘的劈柴、挑水、洗衣、做饭、扫大街,小爷我统统不干了!

好歹是个前任太子爷被你这样——唔唔!”


朱见深的抱怨还没完,就被罗六惊慌失措的捂住嘴。罗六的眼睛大大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一开一合,勾得他心猿意马。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舌头,在那人掌心舔了下,果然,罗六立马一缩手想要往回抽,就这样伺机在旁的朱见深寻了机会,捉到手!


“干嘛呀!你那样喊太子不太子的,会被杀头的!”罗六小小声说。

朱见深把人搂进怀里,朗声道:“出都出来了,反正也回不去。我们还提那里面的事干啥?”

罗六点点头,觉得小陛下真是孺子可教也!


“那我们来谈谈别的?”

罗六问:“什么?”

“睡前项目的不平等条约,我不反悔啦!”

“真的?”

“不过......”朱见深开始玩罗六的头发。

“不过?”

他把罗六的发丝盖在脸上,手一勾,人就埋进他怀里。

“啊!!!”

“不过我不要你亲我屁股蛋儿,你换个面亲,好不好?”

这句换个面亲着实流氓到极点,可惜二十六岁的罗六单薄轻灵的身子骨,实在不是十五岁的劳动标兵朱见深同学的对手,

也就是从此刻开始,他对朱见深的所有武力威胁,全部被朱见深单方面废除,并宣告无效。


“不好!”

左脸被亲了下。

朱见深又问:“好不好?”

“不好!”

眼睛被亲了下。

“好不好?”

罗六六犹豫了,他该好呢,还是该不好呢?

其实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因为朱见深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对准他的嘴巴又亲又啃的了。


罗六觉得有些晕眩,梦里,下意识里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成了真,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小崽儿,从小兔子长成了小猫咪,又从小猫变成了狗狗,到现在,终是化成了狼朝他扑来了。


罗六并不知道,朱见深的不平等条约,

那才叫一个蛮横无理嚣张跋扈。


一开始说好了只是亲前面,后来就变成了舔,再后来又变成了咬,然后又变卦成了吞,最后还要他咽进去!


这个小恶魔!


罗六狠狠的瞪着朱见深,可是也毫无办法!

毕竟他年轻,力壮,不说。

还兼具长得帅,活(农活)好,等优点。

如果罗六想保持当前的生活质量,那断然是不能离开朱见深的!


于是占过小孩便宜的罗六同学体会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被朱见深抱着,日日夜夜,狠狠的,占了一次又一次便宜。


当然,朱见深也是化精力为动力,再化动力为精力,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把罗六同学的衣、食、住、行是没什么机会了,照顾的面面俱到。

这让罗六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朱见深是他的私有财产,是他罗六饲养的一只小狼狗,又或者,他和朱见深只是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夫。

过着男耕男织的生活。


这种错觉,随着罗六与朱见深一次又一次的耳鬓厮磨加深。

直到那道回京的圣旨到来。




罗六的妄想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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